中国十大灵异传闻——1995年成都僵尸事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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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5年春,一则传言令四川成都陷入恐慌,而这种恐慌很快辐射蔓延到了郊县,我当时8岁,家就在成都一郊县农村,当听得这个传言后吓得很多晚上都睡不着觉。

这也直接导致我那段时间上厕所都会做同一件事——从地上捡烟盒。捡到之后把最外面的那层塑料薄壳拆下来在里面撒尿,我是童子,所以这就是童子尿,用途也只有一个,那就是对付——僵尸。

僵尸出没的传言来自现在成都武侯祠旁边的一个工地,据说僵尸就是修建武侯大道,也就是现在的武侯街的时候挖路基挖出来的,而且当时成都有家媒体还做了跟踪报道,后来惊动了中央,国家派遣特殊部队用火焰枪把这几个僵尸烧死了。

当然那仅仅是大人们的传言,到了我这里还是有些不一样。

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从那得到的消息,只知道真的跑出来五个僵尸,解放军叔叔用飞机追,用大炮轰都打不死.这五个僵尸已经跑到我所在的农村,专门吃小孩,只有一种东西能够对付,也就是我烟盒装的童子尿。

那一段时间白天到学校上课,我的桌头会挂着一烟盒童子尿,而晚上睡觉的时候,床头也绝对会挂着一烟盒童子尿。

这样的恐惧感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里,直到我家里来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。

当时的情况我记得非常清楚,那是周五晚上九点过,我刚爬上床准备睡觉.母亲领着一个奇怪的人进来,那人戴着一顶陈旧的线绒帽,那帽子能把整张脸都遮住,我满脸的睡意,没曾想过母亲为什么带个奇怪的人进来。

我脑子有点蒙,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,而母亲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我给这个奇怪的男人跪下.我哪里肯,一个劲儿的往床后面躲,记得母亲眼泪‘刷’的一下就掉了,‘啪’的一声给了我一巴掌,让我必须跪下!我还是不跪,母亲还想打,却被那奇怪的人护住了。

母亲说这是我的父亲,我有些信了,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形看起来的确有些像父亲,但我搞不懂为什么他要蒙着脸?

我父亲叫刘胜利,当时和二叔还有村里的几个人就在成都打工!一般都是过年过节才回来一次,突然进来的这怪人到底是不是父亲我心里其实还有问号,我让他把帽子脱掉我看看,可这怪人就是不肯。

怪人说话了,也是我这辈子听到他说的的最后几句话。

“冬子,是爸爸,爸爸就要出去打工了,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有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,你现在是家里面的男子汉,一定要照顾好你妈?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光明磊落,千万别去贪小便宜,爸爸对不起你们。”

现在回忆起来,那时候的父亲说话的音完全不对,就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特别的沙哑。

这奇怪的人还想抱我,但被我用脚使劲儿的蹬开,最终他叹了一口气离开了,我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打败了坏人,还窃喜了很久。

我后来也明白过来,这就是我的父亲,而这一次见面也成了我这辈子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,因为当晚之后父亲就失踪了,至今没有回来,现在想起来都后悔莫及。

后来我才从母亲那里得到了父亲怎么都不摘帽子的真相,居然真就和九五年那场震惊中国的成都僵尸事件有关。

这话还得从父亲的工作说起,父亲本来是一个地道的农民,手里也没有什么技术,也就只有跟着二叔在工地上当纯苦力。

而当时父亲他们的工地就是现在成都武侯祠旁边的一个小街道口.那个时候正处于改革开放热火朝天的年代,成都在大搞建设.父亲和几个工友一起挖地基,结果挖出了好几口棺材。

虽说国家破除封建迷信的口号喊得响亮,但对于父亲这种农村里来的老农民来说,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还是埋得很深.死者为大的思想还是比较重,本来也没有打算去碰这口棺材。

可父亲不碰不代表别人不碰,工友里有个叫做曾华才的,也是我们这里一个生产队的,这个人在老家的时候就有些好吃懒做,老婆都跟着别人跑了,至今他们家的房子都还在,偶尔回老家看见他家房子的时候我还很恨他,觉得就是因为他让我失去了父亲。

这曾华才脑子里面整天就想着怎么发财,看到棺材两眼立即就发光,用钢钎把棺材盖就这么给撬了。

当时在场的有四五个人,我父亲也在其中,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,既然开了也就想着算了,就都凑过去看看。

棺材里面有尸体,而且是根本就没有腐烂的尸体,经过一见光,立马就变黑了,这曾华才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伸手就进去摸,还真就摸出了东西。

一块玉,一块看起来有些浊的玉,并不精美,只不过这玉上面嵌着一条金龙,曾华才一摸出东西就要往自己兜里揣,却被我二叔给阻止,说这东西人人有份。

平日里我二叔就是带队的人,工队里都是二叔说了算,曾华才一见势头不对也同意了.但是这玉却怎么都不交出来,说放在别人身上不放心。

二叔哪能答应,最终讨价还价这玉交给了我父亲,因为我父亲是工队里大家公认最老实厚道的人。

父亲当时本不打算应下的的,后来看到二叔都应下来,想着出来又没挣着什么钱,万一真能换几个钱也不错,反正就是小农思想,也就没再说什么.后来曾华才又撬了另外几口棺材,尸体无一例外的没有腐烂,但却没有再摸出东西,这让曾华才气愤不已,再后来政府的人就来了,父亲他们被驱离,警察把整个路口给封了。

这事没两天就有传出棺材那几具没有腐烂的尸体活了的消息,变成僵尸到处咬人,而父亲他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工友也接二连三的出事。

最开始出事的就是曾华才,一夜之间人从手臂开始一直烂到了脚下,死的时候全身都是脓疱,接下来就是二叔他们,个个都死得很惨,被人找到的时候身上基本就没有一块好肉,收尸的人轻轻一扒拉,身上的肉就往下掉。

而我的父亲当时和他们就住在一个工棚里,当夜被吓得不轻,但自己没事,连夜跑出来之后就流浪到成都九眼桥下面躲着,到后来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没事,身体的各部分还是在慢慢的变化,只是很慢而已,但这样的情况简直比二叔他们直接死了更加折磨人,这几乎是看着自己慢慢死掉。

再后来,父亲惊奇的发现每一次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化的时候,怀里的那块玉总能给自己暂时的缓解,有些惊奇于这块玉到底是什么好东西.但最终父亲的脸还是全烂完了,一想到自己就要死了的父亲心里特别难受,徒步一百多公里从成都回了我们的小县城,然后回到了家,也就有了我床头见僵尸的故事。

母亲说,父亲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再照顾我和母亲,交代好一切之后执意要走,不想死在家里,当夜母亲劝不住,就端了根凳子坐在门口守着,怎么也不让父亲走.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父亲就不见了。

多年来,在我的认识里,父亲都是在外面打工去了,长大一点其实我也明白了,父亲恐怕早已经死在了荒郊野岭。

父亲留下的唯一遗产就家里的老房子以及那块有龙纹的玉,母亲也没有再改嫁就守着家里的一亩多田土把我拉扯大,而那块玉至今也戴在了我的身上,算是一个对父亲的念想。

说实话,我的文化程度不高,也并不是因为我成绩不好,主要是看着母亲日夜操劳心里很酸,初中毕业之后我没有在读书准备去学厨师,那个时候主要想着能够尽快的出社会挣钱养家,结果厨师没有学成,倒是去学了汽修,不是进什么学校,仅仅是去给汽修厂当学徒,也在成都,具体是哪一家我就不说了,好像现在都还在。

也正是因为我的这次学徒经历让我人生有了巨大改变,简单点就是我在成都当汽修学徒的时候认识到一位共和国将军,当然是已经退休的,曾经是某军副军长,喜欢玩老爷车,经常到我所在的汽修厂来,听起来太神奇,不过这是真的,平时我都叫他老爷子。

具体的过程我不说了,我就说说后来。

我遇到他的时候只知道他已经退休了,听他说他只有一个女儿远嫁美国,成都这边就剩下老两口,或许是因为我从小缺失父爱的原因,我和这老爷子非常聊得来,后来他还邀请我到他家里玩,一来二去比较熟。

那段时间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在老爷子家里还打了不少的牙祭,当然也是因为我对他们好,他们也喜欢我.天地良心,那会儿我哪知道他曾经是个将军,仅仅是觉得亲切,而且我在成都也是一个人觉得孤单而已,感觉到了老爷子哪里就像到了家。

老爷子建议我去当兵,我那个时候哪有那心思,一心想着赚钱,后来经不住老爷子的多次劝说终于还是去了。

我记得那会儿当兵还要塞红包才能去,可我出奇的顺利,后来我才想到虽然老爷子没有说,但他肯定在里面都运作过,包括后来我几次转军区他也肯定使了力。

我这个老爷子现在都还健在,去年都还来我老家玩儿过一趟,我很感激他。

而我身边的一切诡异也就是从自己的西藏军旅生活开始···

零四年,我顺利入伍,都说新兵三个月是最难熬的,况且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被分到西藏去的,我只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一报到就分到一大堆东西,比如有口服液、护肤品,还有墨镜什么的,我当时十分诧异,部队怎么还会发这些东西,后来我才这是西藏兵特殊的待遇。

三个月的新兵期我熬下来了,但我却万万没想到我会被下到一个连魔鬼都会遗忘的地方——乃堆拉哨所。

乃堆拉在当地人的口中是‘风雪最大的地方’,这里海拔4400多米,一年中有半年都被大雪封山,而对面就能看到邻国印度的哨所。

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,一个叫张军,一个叫魏峰生,排长给我们搞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一切都进入了正轨。

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是比较平淡,直到魏峰生出事了,现在想想当时还真的挺对不起这河南胖子。

魏峰生其实不算胖就是有点高,到了乃堆拉之后我们每天除了站岗放哨之外还得去巡边,这也是一种高体力的训练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峰生体质没有我们好还是不适应的原因,反正每次魏峰生和我们一起巡边的时候他都会拖后腿。

实话说,他是真的拖后退,以前所里出去巡边的基本上一天就能有个来回,自从带上了他之后总是要到半夜才能回来。

首先说明,我在这里不是在诋毁我们人民军队的素质,边防所很苦大家应该知道,我仅仅是从一个人的角度来说,谁也不愿意被拖后腿,即便是魏峰生自己也不愿意。

渐渐地大家都不太喜欢这个魏峰生,我当时也不太喜欢他,当然大家又都想到是一个所的也没有太过计较,排长还主动减少魏峰生出去的次数,这其实挺照顾他的了,当然他也不能总不去,每次又总拖后退。

久而久之,所里的一些战友就有意见了,到后来大家都有些孤立这个魏峰生,但都还是比较克制,大家都埋在肚子里没说出了!直到一件事之后彻底爆发。

事情也怪魏峰生这小子阴损,他感受到自己被孤立,又可能是精神压力比较重,心理就有些转不过弯,干下了一件蠢事。

什么事?撒尿!魏峰生撒尿!所里为了公平,魏峰生出去的次数减少了就被安排多搞内勤,比如给所里的战友打开水。

这小子打开水的时候就动了报复心理,居然在每一个水壶里都撒了尿,而且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,被一战友抓了个现行报告排长,这下子所有人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了,魏峰生被抓起来就打!我当时也挺愤怒的,心想着小子不是东西,居然干这种事,不过我没敢打,毕竟我也是新兵蛋子。

魏峰生手当场就被打骨折了,搞了一个多月才好点。

这事儿之后,所里的人对魏峰生基本上没什么好脸子,魏峰生也不争气,经常犯错误又被打,搞得我们排长见到他就叹气。

我们排长姓周,人不错,是个业务能手,但脾气还是比较爆!有次跟我谈话的时候提到过这个魏峰生,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后来我才知道排长在申请把魏峰生退回去。

只是没有等到魏峰生退回去就又出事了,我记得那会儿都已经封山,所里基本和外界隔绝,当时的温度在零下十多度,那晚是我执勤,大半夜的看到宿舍门口有个人影在那跳。

部队军纪什么这里就不说了,反正我当时心紧了一下,但又想到可能是有战友起夜跑厕所,就没太在意,灯光一射这才吓了一大跳。

零下十几度的天气,一个全身不挂一片儿布的人影在宿舍门口走正步,没过多久还唱起了军歌。

所里的灯都亮了,出来一看就是这个魏峰生,三下五除二拖进宿舍又要打,被排长制止,排长说魏峰生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,他已经向上级打报告了。

那段时间恰遇到大雪封山,根本就出不去,魏峰生的被退回去的事情搁置下来了,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,这魏峰生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唱军歌.当然,都知道他脑子出问题,所里的人也不再打他,到后来就习惯了,任由他去。

直到有天晚上大伙儿非常奇怪的没听到这魏峰生半夜唱歌,一看床上东西在但没人,大家才开始分头找,结果整个哨所里也见不到人,大家都有些惊了。

排长分析有两种可能,第一种就是这魏峰生一直都是装的,现在逃到对面印度去了,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进了雪山。

说起来这两种可能对魏峰生来说都比较严重,无视军纪跑到对面去的话说是逃兵都算是轻的,万一戴上个叛国罪的帽子肯定是会被军法处置.而如果进了雪山的话,这个时节基本上也是死路一条。

虽然魏峰生什么东西都没带走,逃到对面去的可能不大,但排长还是很快和对面取得了联系,并没有得到魏峰生的消息,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魏峰生进了雪山,连夜勘察发现从哨所往山里走的确有人类走过的痕迹,是赤足的脚印。

赤足,所里的人马上就想到了魏峰生,这小子难道说赤身裸(河蟹)体的跑到山里去了,那哪有活下来的可能?

所里准备连夜派人上山找,而我就是其中一个。

总共6个人,除了我之外还有我班长刘勇,另外四个是二班的战友,而我是这一群人里面唯一的新兵蛋子。

班长在这里守了四年多,对这周边的雪山十分了解,周排长说有他带队比较放心,装备好之后出发。

周排长还担心一会儿下雪,脚印会被遮盖,让班长带着我们尽快的追踪,所以我们都是急行军追了一个多小时,班长却突然停了下来.蹲下盯着地上发呆,嘴里在啧啧的说着什么,太小声我也没怎么听清。

“班长怎么了?”可能就因为我是新兵蛋子不懂规矩的缘故,最先大声开口说话的是我,旁边一老兵一把就把我按了下来,警惕的对着四周看了起来。

“你找死啊?这么大声?新兵训练的时候你们没给你讲过在雪山里不能大声说话吗?”

天地良心,新兵训练的时候我真没有听教官说过,不过我自己倒是知道,只不过这会儿忘了而已。

按住我的老兵叫顾文强,蹲下来之后才低声的问班长到底怎么了?

班长指了指地上的脚印,我第一眼看到的也是脚印,但接下来我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.在这一双赤裸的脚印前面是一双整齐的手掌印,接下来前面全是这样一对脚印,一对手印,而且还错落有致非常的规律。

也就是说,如果咱们追踪的的确是魏峰生的话,到了这里他开始像动物一样用手脚一并前行!这简直太奇怪了。

魏峰生若之前真的是装的,一心要逃的话不会选择赤裸全身逃跑,唯一的解释就是魏峰生真的疯了,但即便是疯了也不会爬行前进吧?

另外即便是魏峰生到了这里跑不动了爬着走的话,也肯定不会留下这么规则的手脚印。

眼前的情况让我们在场的六个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,我还要好一些,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,完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而其他五个人却个个皱紧了眉头。

“刘班长,咱们还追不?”

二班的冯京在问刘班长话,我当时还奇怪周排长不是说一定要把魏峰生追回来吗?怎么会有这么一问。

班长点了点头说:“再追追看,若是实在不行咱们就都回去了,雪眼子凶残,说不定传说会是真的。”

我不知道班长嘴里的雪眼子指的是什么,也不好开口问,但我见到他们都端起了手中的枪时,自己的心紧张起来。

从那时候开始,我们的步子慢上了不少,能见度不高,我们也更加的谨慎起来.又是追了一个来小时,地上的脚印再次变了,这一次除了人的手脚印之外,还多处来了不少的动物脚印。

“刘班长,是雪眼子,魏峰生真的和他们在一起,好像好活着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雪眼子怎么会不咬他?咱们,咱们还追吗?”

说话的还是之前那个按住我的老兵顾文强,这会儿能够明显的听出他喉咙里面的颤抖声,我在猜测能让这个驻守好几年的老兵如此忌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?雪眼子?雪眼子又是什么?

“追,这是排长的命令,我倒要看看这魏峰生到底在搞什么鬼。”

班长的语气里虽然也透着底气不足,但还是迅速做出了决定——继续追下去.班长和老兵的这种情绪很快也带给了我,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,但我知道我们几个人肯定面临着一种可怕的东西,很有可能就是一种雪山里比较凶猛的动物。

又追踪了几里路之后,地上出现了一滩暗黑色的斑迹,刘班长凑上去闻了闻,还摸了摸,嘴里只绷住了一个字:“血!”

也就是到了这里,前面的足迹不见了,彻底的消失不见了,班长立即命令大家进入警备状态。

我们六个人背靠着背缓缓的迈着步子,我其实很奇怪,怎么这光秃秃的雪地里的足迹就会突然不见了?难道魏峰生还能人为的将足迹掩埋掉了?即便是掩埋掉了总还是会留下痕迹吧?

“轰!”一声闷响,地上震动了一下,很轻,但也足够吓人,我们几人手里的步枪和电筒同时扫射起了四周来···

地下的声响与震动并没有令我感到太过惊奇,因为之前在训练课上班长曾经给我们打过‘预防针’,说这里偶尔会有一些小的地震,大多数是因为雪山某一些冰窟承受不住大雪的重量而掉落。

我倒是没有紧张,但我看到班长他们几个,反而紧张了,虽然能见度虽然不高,但我却完全能够看到他们脸上的凝重。

“咔嚓!”又是一声响!班长开口说话了。

“大家不要往前了,慢慢的移动自己的步子,咱们退回去,轻轻的走,轻轻的退回去。”

班长在强调‘轻’,我们几个的注意力都在四周,都没反应过来班长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过我们自己很快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

脚下,就在大伙儿的脚下居然出现了一条裂痕,最先还只有几公分,但却在缓缓的变大,并还伴随着更多的支痕蔓延到了四周,我出生在南方,基本上一年雪都看不到几回,所以对这雪地里出现裂缝其实还好奇起来,不过从班长的表情里,我能看到情况的严重性。

“趴下!匍匐后退!”班长指挥着大家缓缓的趴了下来!那雪地里的裂缝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的一直就跟在我们的前面,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起来。

当时我在最后面,所以后退的时候反倒成了最前面的一个,在雪地里趴着往后退虽然难受,但是我的动作还是比较快,主要还是为了给前面的几个战友腾出位置来。

“停!几位兄弟,今天我们要是都交代在这儿了,那也就算了,但今天无论是谁活着出去了,记得在清明的时候给其他战友上一炷香,多替战友们看看互相的父母!拜托了。”

听班长这意思,我一下子就慌了!这他娘的是在讲遗言了,也没见现在到底有多危险啊?

“班长,到底怎么了?”

“咱们被雪眼子算计了,这下面是冰窟,不知道多大的冰窟,在雪山里要是落到冰窟里基本上就活不了了。”

听到这话我脑袋就懵了,自己当兵还不到一年,家中还有一个含辛茹苦养了我多年的母亲,我还没有尽孝,反正乱七八糟一大堆就进了脑中。

“继续爬,能爬出去一个算一个,刘忆冬,一会儿你最有机会跑出去,记得我刚才的话。”

“班长,别他娘的废话,咱们得一块儿出去。”

我不知道那会儿哪来的勇气,第一次用脏话顶撞了班长,也是最后一次。

“好,咱们···”

“咔嚓!”

“小心,刘忆冬快退···”

愿望是美好的,现实是残酷的,我心中倒是希望能够退出去,只是那裂缝哪里能给我们时间,很快裂缝就已经到了我的身边,紧接着感觉到整个地面都在倾斜,接下来能听到的就是战友们的呼叫声,再然后,就有然后了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蚂蚁丢可怕的人类丢进了一只大瓷缸,数次来回的撞击加上突然的坠落令我昏迷了。

昏迷,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身感觉到,反正自己就像突然断片了,中间的过程完全就不知道是什么?直到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发烫。

对,我的胸口在发烫,然后,我醒了,脑中一片空白,摸了摸胸口发烫的地方,居然是父亲留下来的那块玉,冥冥之中就像是父亲在保佑着我,我没有死,身上虽然多处擦伤,但都好像没有动到筋骨。

四周一片漆黑,我不敢呼叫,也因为不敢呼叫令我想起了顾文强,想起了自己到底是谁?我是刘忆冬,乃堆拉边防所的一名战士。

接下来的记忆像潮水般的涌进了我的大脑,一直到我们在雪面上匍匐后退掉下来的那一刻,我估摸着自己刚才经历了短暂的失忆。

黑,四周非常的黑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,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,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小声的向四周喊,但没有得到回应。

艰难的站了起来,‘砰’一声却又撞了头,一摸顶上,很矮,刺骨的冷,应该是冰块儿,但我的手一旦离开了冰块儿,立即又感到一阵儿温暖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就是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冷。

摸索着走了一步,‘哐当’一声,地上有东西滚动了起来,我心中一喜,是电筒,这人在漆黑的地方,能有一丁点儿光芒都觉得是佛祖爷爷的馈赠,我赶紧胡乱的摸了起来。

电筒倒是摸到了,试了几下之后却并没有亮,心中那种失落就像小的时候刚刚买到一根老冰棍儿,‘啪’的一声就掉地上。

手电不亮,拿来何用,‘啪’的一声丢到了地上,没想这一扔居然就亮了,边防所的配置的都是强光手电,所以这么一下射得比较远,我一时还不适应,眼一花,并没有看清楚周围的情况.

实际上我宁愿看不到周围的情况还好,至少我不知道恐惧来自哪里,适应过来之后我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,我所在的位置周围散落着不少的巨大的冰块,每一块至少都应该有几吨重.而我被散落在四周的冰块儿给封住了,完全没有出路。

这还是其次,关键我周围的这些冰块儿上面还有东西在动,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,不对,应该说我至今都不知道那是什么,它们大多十几公分长,周身都是透明的,若是不动的话还以为是哪个不爱卫生的交货留下的鼻涕,关键是它们都在动,就在离我几十公分的距离游走,速度还十分的快。

我当时身上只要长毛的地方都觉得有冷气在往外逼,那是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冷,紧接着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,后来我在像朋友讲起这东西的时候朋友还笑话我,说我还是当兵的这也怕,实话说我当时真怕,这是一种未知的东西,我仅仅是个不到一年的新兵而已,当时没倒下去就已经不错了。

其实更加令我恐惧还不仅仅是周围这些爬满的不知名的生物.而是那些冰块儿的缝隙之中,居然时不时的透着有蓝光进来,虽然很小一点,但我还是能看得到,我的记忆力至少都有过好几次,但是后来就没有了,我很不明白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蓝光出现。

此刻我的脑袋里出现得最多的居然是班长的话,要是自己死了怎么办?想了很多很多,但最终我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,我不能死,至少我得挣扎一回,我得出去。

当兵之前我看过最多的书是故事会,那个时候很多故事里都会讲到意志力最终创造奇迹的故事,我当时的想法是我说不定也能创造奇迹。

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之后我都还在佩服自己的冷静,也要感谢我看过的故事会,所以至今我都还在订阅故事会.当时我觉得既然外面又蓝光在闪,不管是什么,外面肯定有空间存在,至少是比我现在所处位置的空间要大上一些,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离开我被困的这个小地方。

弓着腰站了起来,我用电筒再次扫射了一下我所在的位置,看完之后我不由得暗叹了一下自己的运气好,周围是几吨中的大冰块,互相交错居然就能像这样搭成了一个窝棚状,没有一块儿压在我身上,但同时我又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心,要出去就必须要搬开这些冰块儿,稍有不慎把这‘窝棚’给搞塌了,这就将是大自然给我留下的最天然的墓穴,说不定千百年后我还能成为一具放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的冰尸。

小的时候我没有玩具,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用火柴棍儿搭积木,搭好之后一根一根的抽点积木,还要保证不垮,而我现在就要开始抽身边的大积木,也要保证不垮,因为这是我生命的积木。

冰块几乎都是几吨重不假,但总还是有些小块儿的,我要出去的缝隙也用不着搬哪些大冰块,弓着腰找了一阵之后我还是找到了相对来说比较稳固一点的地方,看起来冰块也比较小。

我不知道我找的这个地方外面会不会有空间,我是在赌,赌自己的运气,赌我那或许不在人世的父亲保佑。

第一块冰被我抱了下来,虽然落下了不少的碎块儿,但却没有大的动静,我的信心一下子就来了。

第二块儿···

“砰、砰、砰”

就在我准备抱第二块的时候,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,感觉很远,但我能够听出来,是我们所里配发的步枪声音,而且还不是从一支枪中出来的,此时此刻能够听到枪声对我来说无疑于听到天籁,还有人活着,班长他们还活着。

接下来我又开始担心起来,因为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集,他们应该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否则不会这么密集的开枪。

枪声约莫持续了一分多钟,然后戛然而止,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上,甚至完全忘记了此刻我应该努力的搬自己的冰块,竖着耳朵在听外面有没有新的动静。

没有,外面完全就没有了动静,听不到枪声,也听不到人声,我的心开始沉重下来,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了几分钟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开始把电筒往地上射了起来,我在找枪,外间肯定有在我认知范围外的东西存在,我必须得找到我的抢,这是最后的保障。

还好,我的枪就在先前我掉下去的地方,捡起来背在身上,深呼了一口气,不再去关心外面的动静,开始小心翼翼的搬动起了我的冰块来。

根据枪声所传来的方向,我也判断出我现在搬冰块的方向是正确的,那边肯定有空间,就是不知道那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。

我的动作很慢,因为每搬上一块,都要仔细的观察一下,还要想到万一真塌下来了我的最佳躲避位置在哪儿?

到了这里,我发觉我完全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,就这样一直机械般的搬动这冰块,中间还经历了好几次惊心动魄的时候,不过那头顶上的大冰块一直就没有掉下来,这是我的万幸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陡然发现有关透进来了,不是蓝色的,而是强光手电筒的光芒,那个时候的心里简直就想拥抱耶稣基督外加如来佛祖.我的战友们还活着,他们打赢了之前的那场遭遇战。

我把强光电筒对着冰块往外射了起来,所里以前巡边的时候是有灯号的,我按照所里的灯号往外输送了出去,如果外面真的是他们的话,他们一定理解我的意思。

很快外面有反馈回来的信息,告诉我他们暂时没事,有了这种交流之后我立即信心百倍,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了,至少到外面去是我的第一个目标。

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,不过,我的兴奋却差点让我乐极生悲···

我心中无比欣喜,我的战友们还活着,而我也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.胜利就在前方,手中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。

“啪!”一个碎裂的声音,感觉到神经陡然一绷,整个身躯定在了原地,小会儿之后,开始缓缓的拿过背后的枪,电筒本来是朝着地面的,这会儿猛然朝着身后一照,枪口抬了起来。

没有,什么都没有,空间仅仅那么大一点,电筒一照就能够到底,又扫射了一圈之后我微微的松了一口气,看来是自己在吓自己。

但心中隐隐的还有着一口气在憋着,老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。

缓缓的转过身来,手间的动作慢了不少,耳朵还时刻注意着自己身后的响动,我知道我是一个兵,不应该这么胆小,但我毕竟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一个不刚刚入伍不到一年的小兵而已,恐惧是来源于内心,我觉得我的心跳动得很厉害。

“啪!啪!”又是两声,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,黑夜中的声音给我带来了恐惧感,像一只无尽的长手,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喉咙,我不敢出声,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。

电筒照在后面,还是什么都没有,我想胡乱的开几枪,又怕外面的战友们误会,当然更怕的是自己枪倒是开了,而这里也坍塌了下来。

多年后想想当时自己的情形,感觉那时候的自己就像是一座雕像,一座完全的雕像,丝毫不敢动弹。

两声之后,再也没了动静,我不敢转身,又不得不转身,我感觉到自己的状况非常的不好,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紧缩。

外间有光亮透进来了,是战友们的信号,但我没有回应,我不知道那黑暗中有没有电筒照不到的地方,而那里会不会有东西,我一旦回应,这些东西会不会跳出来夺走我的生命,我的脑海里产生很多张画面,或许这就叫做幻觉。

枪留在手上,最终我还是朝着外面回应了一番,因为我能看到了外面在一遍又一遍的打着信号灯。

冰块还得继续刨下去,我知道的路只有这一条,我必须走下去.整个空间里有的只是我搬动一块又一块冰的声音,我在打开一条通道,那是我生命的通道。

我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,我必须快起来,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!我这才想起我可能是缺氧了,心中也开始在思索着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使我产生了幻觉。

“啊!”还没等我把这个问题搞清楚,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冰窟,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感觉到整个身躯从头一直凉到了脚下,这一次是真正的冷,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了冷,而原因就在眼前。

一颗人头,一颗看起来还年轻人头,双目怒睁,嘴巴张得非常大,强光电筒的照射下脸上完全没有血色。

我再次以为自己因为缺氧产生而来幻觉,’啪!‘的一声给了自己一巴掌,睁开眼睛,他却还真真实实的存在,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。

人一旦惊吓过度一定会崩溃,我感觉到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,那张脸,那颗人头!我用电筒照着他,而他就这么盯着我,他不能动,而我却不敢动,或者是说已经没有力气再动。

我的嘴皮在颤抖,整个身体都在颤抖,不想再去看那颗人头,但又不得不面对那颗人头。

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皮,疼痛过后下不去口,没有出血,但是我人已经足够清醒,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闭着眼睛想要把这块带着人头的冰块给弄走,搬了一下,没有动,这脑袋的后面应该还连着身躯,这块冰应该不小。

我知道他是一具尸体,可我这个从小就没有见过尸体的边防小兵的确就要被吓傻了,但求生的欲望告诉我,我必须要迈过这样一道坎,我要出去,我要搬开这具尸体出去。

小心翼翼的刨开尸体周围的小碎冰,这对我来说还是足够大,我需要细心地清理,那张脸离我不到二十公分,但我还是尽力的清理着,整个过程中我都半闭着眼尽量的不去看那颗人头。

时间用得不短,我也终于将这具厚冰包裹的尸体清理了出来,从穿着来看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一名士兵,不是魏峰生,在这里的年头应该不短了。

我现在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这尸体从壁上给弄出来,因为它挡着我要出去的路。

呼吸越来越急促,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,若是从这里出去不到的话,我会被活活的憋死在这里面。

冰面上那蠕动着的不知名的生物被我一把一把的抓下来,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,管他娘的到底是什东西,没有东西能够挡住我出去的路,我感受自己有些窒息的疯狂。

一点点,还差一点点,尸体就要被我拉出来,仔细一瞧,也难怪自己搞不动,原来这么一块比较大的冰块是斜插在壁上。

我做到了,巨大的冰块马上就要被我给弄出来,我知道我成功了,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加快速起来,猛地一抽,终于被我拿下,可我没有欣喜,而是缓缓的将头抬了起来,朝着头顶望了上去。

“啪!啪!啪!”这声音令我感到绝望,我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到底来自哪里,就来自我的头上,那几块吨级的巨冰块正一点一点儿的裂出缝来,我的这一抽成为了最终崩塌的导火索.

我知道我要完了,我就要去见如来佛祖他老人家,能清楚的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,我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在流淌,我的意识也随着鲜血一起在流淌、消逝!我要死了,原来这就是人临死之前的感觉。

永别了,我的母亲,还有我那印象已经模糊的父亲,我要来见你了.胸口处钻心的疼痛,伴随而来的又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····

“刘忆冬,刘忆冬···你他娘的给我醒醒,快给我醒醒!顾文强已经牺牲,你可不能再有事了,杨科你确定他只是昏迷了吗?”

这声音很熟悉,我的意识在慢慢回转,这是班长的声音,第一个意识居然想到班长也和自己一样——呜呼哀哉了。

睁开眼睛的第一眼果真是班长,满脸都是血,正伸着脑袋盯着自己!强光照着看到这张脸,我还吓了一大跳,身躯微微一抖,下意识要往后面缩。

“刘忆冬,你跑什么跑?我又不吃人。”

“班长?”看清楚真的是班长之后,我这才稳下了心神开口说话了!我的声音与其说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不如说完全是从胸口发出来的,因为我没有感觉到自己张嘴.

“你终于醒了,吓死老子了,怎么样,能不能站起来?“

听到班长的话,我这才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死,我站起来了,就在班长的面前站了起来,身上已经没有明显流淌着血的伤口,动了动手脚,也没有感到一块骨头的刺痛。

掐了掐自己的脸,倒是很痛,这是真的。

班长告诉我,当时我自己其实已经快要打通那冰层,但最终还是失败了,被埋在了里面,他们几个几乎是用手把我刨出来的,本以为这样哪里还能活下来,哪知道我还真就生龙活虎的活了下来,而且身上几乎没有受什么致命伤,这是奇迹。

其实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能够活下来,骨头碎裂的声音还在耳边,鲜血的流尽感依旧还在,而我真的活了下来。

“班长,咱们所里以前有没有死过老兵?有二十多岁的样子,比较陈旧的制式军装!”

我不是个军迷,所以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型号的军装,我知道我的形容很模糊.而班长一口打断了我的话,根本没有再去讨论什么老兵不老兵。

“刘忆冬,能走不?能走的话咱们尽快的离开这儿,刚刚我们已经和雪眼子交过火,他娘的太狡猾了,看来传说是真的,雪眼子真的能用自己的眼神令人产生错觉,他们本来是想把魏峰生弄走的,没想到把咱们顺便也弄到这来。”

班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继续说道:”刚刚我们虽然占了上风,但那时因为我们有足够的子弹来火力压制,一会儿来多了我们就麻烦了,所以一定要快,否则它们真搬救兵来了,我们就会成为它们嘴里的一堆碎肉。”

我从来没有听班长骂过这么多‘他娘的’,但我能从这脏话里听到了我最好奇也最恐惧的雪眼子,居然还能够用眼神迷惑人的动物,难道还能是千年狐狸精不成?

我们掉下的地方完全塌陷了,根本没有路,而前面倒是有路,但只有一条,是一个仅仅能够容一个人通过的地洞.班长说那雪眼子就是从那洞里钻出去的,肯定就有出路,虽然很低,但也足够匍匐前进,当然这很危险,只是我们并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
队伍里少了一个人,临走才想起之前班长说的那句话,顾文强牺牲了,我向班长问起,得到的是沉默,虽然这里很黑,但我也能感觉到班长黯然的面色,我明白了。

剩下五个人,班长在前面带头,匍匐着前进,洞口越来越窄,这让我想起了魏峰生,那个胖子如果钻这样的洞能不能够钻得过去,而他,现在又到底在哪里!会不会已经变成了班长口中那群雪眼子肚中的养分。

我没有幽闭恐惧症,但我心里还觉得隐隐的担心!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仅仅能够过上一个人的洞口另外一边到底是什么。

答案在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得到了揭晓,洞的尽头是一间屋子,一间小木屋。

班长摔了出去,紧接着听到惊讶的声音!跟在后面的我们都有些心紧起来。

我记得我当时是第三个,当我也掉出去的时候,也惊了一下,其实之前我的心里还有些小小的臆想,臆想着洞的另外一边会是一个大宝藏,里面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。

实话说,我虽然是一名军人,我也是一个人,我的思想也很简单,我渴望财富,有了财富我就能让我远在四川的母亲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
或许我这叫做觉悟不高,但当时的我的确那么想过,不过我的臆想很快就被击碎,仅仅从这出口的地方就已经被击碎。

出口被一块铁板挡着,从这一点看,洞的外面肯定有人类活动的痕迹,而且这痕迹应该不会很久远,里面哪里会有金银财宝。

紧接着我也被摔了出去,四周一望,也惊讶了起来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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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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